叔,对不起,在矿山上我确实没有见到过你家儿子,我也是才被他们强抓来的。”
徐大盯着陈五四的脸看了看,点点头说道:“五四兄弟,不怪你,你的脸上没有被刻字,看来你确实是才被抓来的。在这里凡是被强征的民伕,脸上都要被刻字,以免逃跑。”
“徐大叔,我看到你帮我绑夹板很专业,您学过医术吗?”陈五四有意岔开令徐大悲伤的话题。
徐大一听这个就来了劲,介绍道:“我祖祖辈辈都是猎户,经常在山沟沟里摸爬滚打,难免摔断腿磕破皮的,祖上传下过一些疗伤的法子。你手脚都摔断了,正好用得上,所以我就帮你弄了这几块板。你放心,加上我的金疮药,你最多十天就能下床了!你就好好休息吧,我给你煮碗肉汤。”
说完徐大便转身出了小木屋。
陈五四心里在琢磨徐大留下的信息:现在反正已经回不去了,即便回去也难逃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