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我夫君,她这样对你我当然看不惯了。”
“再者,你的身子要是能早点请个郎中来治病,也不会变成现在的病入膏肓,她这分明就是要害死你!”
“沈无漾,我是在心疼你啊。”
心疼?
沈无漾替她擦头发的手突然停了下来,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在沈家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竟然还有个心疼他的人。
沈无漾垂下眼帘,心底柔软成了一片,他喃喃着粱以绾的名字。
“怎么了?”
听到她的应答,沈无漾又骤然轻笑一声:“没事。”
只要有今日粱以绾这句话,日后她只要不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他便能护粱以绾一世。
粱以绾还不知道自己顺利抱上了大腿,只是嘀咕着困了,沈无漾让她把脑袋枕在他腿上,轻轻给她擦着头发。
就这么看着沈无漾的脸,她竟是真的安心入了眠。
天色大亮,公鸡打鸣。
粱以绾睡得着正香,却听见有人闯入了屋内,还大声喊着她的名字:“粱以绾,你是死了不成?还不快点给我起来干活去!”
好吵。
粱以绾被烦得眉头紧皱,又把被子给蒙脑袋上,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