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噙着淡淡的弧度，似笑非笑，目光沉沉的盯着她。
莫稚雪的脊梁骨不禁爬上冷意，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此刻的何烟有些不真实，平日的她总给人一种无欲无念，与世安好的宁静，但此刻，莫稚雪从她乌沉的双眸看到了狠绝，那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才会有的眼神，与她的形象气质形成极大的反差。
“你到底想干什么？”莫稚雪再次发问的时候，声音缩小了些，气势微微减弱。
她被看得压抑，眼前的人像是天使的外壳魔鬼的内核，令人身心发麻。
何烟的目光从她身上移至窗外，语气阴森森。
“我在想，你和何婉动手打我之前，说了什么。”
气氛无端诡异，莫稚雪一僵，呼吸不自觉得变得滞慢。
她突然想起以前跟陆衍两个人窝在沙发上看一些悬疑片时，陆衍总吐槽反派的演技太差了。
她问为什么？
陆衍说，一个人在下狠手时，表现得越疯狂越没有威慑力。
当时的她问，那怎样才有威慑力？
“想起来了。”
何烟的眼睛恢复焦距，将目光重新落到莫稚雪身上，眼里折射着兴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