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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贺(1 / 2)

宇智波斑两天没有出现,没有关系,斑的老妈陪着小乙玩了两天两夜。

不对,是斑的老妈玩了小乙两天两夜。

宇智波重华使唤了小乙整整两天,要她操练忍者基本功,劈柴烧水,擦地板以此来强健身体。

小乙都快累死了。

这位战国女将说起来年轻的时候也是狠角色,做过商贩,谈过恋爱,会烹调奶茶,又可以月下啤酒配炸鸡。

“和我家那两个臭小子没有关系,是你父亲来信与我说,要我好生照看你一番。”月色下,宇智波重华斜靠在树上喝着烈酒,吹着晚风。

“我父亲?重华女君认识我父亲?”小乙问。

宇智波重华听着少女还尚且稚嫩的语调,不由得笑了起来,头上的毛发随着她的笑声抖动,俨然是一只炸毛母刺猬,重华告诉她:“我认识你父亲的时候也和你差不多大。你能认识宇智波的小鬼们,怎么我不能认识羽衣的忍者吗?”

说白了,大家打来打去,千年前都是一家。

她说的很有道理,但还是不由的让羽衣雪乙心生好奇,她放下手中擦地板的抹布。撩起裙摆,也不顾往昔女君的风仪,坐在廊下,面对着宇智波重华。她还在生长期,个子娇小,双脚甚至碰不到地面。

雪乙问:“那重华女君请问,我父亲年轻的时候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哈哈哈哈。”重华女君在月色下大笑起来,回忆起少年时光,心底一片轻快透彻,说:“你那个老爹总是挨我的欺负,被我捉弄,酒量很差一杯就醉;倒是你的母亲时常偷家中的酒来找我。那时候澈的妹妹,也会跟着一起来。”

羽衣澈,便是小乙父亲的名讳。

她自出生就被带到了皇后身边,没过多久甚至都不到她一岁,她的母亲就因为生产带来的影响仙去了。她听父亲身边的羽衣族人说过,自那以后父亲像变了一个人。

后来她渡过了襁褓期开始牙牙学语,走路,羽衣澈又请命成为堂上官,时常领着小乙启蒙学习。

可以说,皇后给足了她来自母亲的关爱,而羽衣澈尽到了一个父亲的责任。

“妹妹?”小乙想了想又问,“我父亲还有手足姐妹吗,我怎么没听他提起过。”

提到澈的妹妹,宇智波重华眸色黯淡了些许,眯起眼睛,这时小乙觉得她果然是斑与泉奈的母亲,兄弟两个的俊美都是遗传自她。

她喝了一口酒,缓缓地摇头,微叹道:“小月死的早,你父亲很是伤心。”她说着又饮下一口酒,今夜就快临近中秋之夜,月色撩人,又宛如当年明月。

重华回首望月,南贺两岸昔年的伙伴,那些人的音容笑貌仿佛还唾手可得。

其实她不应该对小乙说这些,这都是上一辈的事了。

“你们羽衣一族,几乎都是一胎双生,你父亲曾有个同胞妹妹,只是死的早。”

小乙甚少在近江族地生活,骤然一听说这些觉得份外新奇。她静静听着宇智波重华的话语,语调不同于她认识的任何一个女子。

建仲门院皇后端方温雅,从来都是温柔的;而内御所内旁的式部们,不是娇俏便是明媚鲜艳,小乙从未见过像重华这般的女子。

鲜艳明亮,绝代风华并且炸毛。

“可在我的印象里,羽衣与宇智波至少自我出生后就不怎么往来,前回我父亲派族人来接我也是因为此冷言冷语差点和宇智波动起手,不是吗?”小乙细究着重华的神色,对于上一辈的恩怨纠葛她不清楚,只是觉得奇怪,她知道父亲的名讳还认识自己的母亲,还是到父亲曾有一个胞妹。

“是啊,是啊,我怎么会不清楚呢。”重华妄想月色,也有片刻的迷茫,“那也是我年轻时候的事了。后来出了变故大家有各自的姓氏立场,自然不会再多往来了。你们近江羽衣现今乃是当世在贵族之中都盛名赫赫的家族,怎么还会多与忍族来往。”

说起各自的姓氏、立场,小乙就再明白不过了。

就连她和泉奈之间都要守着这条底线,有时逾越也会觉得万分抱歉。时间久了两人都有了默契,只谈家人,只谈天地,只谈自己。

她也十五岁了,待到了明年春日她就要随着众女御、式部卿们在建仲门院殿下的主持前举行戴冠式,到那时她就真的成年了

今夜凉风习习,月色姣好,云雾聚聚散散,此情此景,又如当年当时。

重华想到逝去的故人,顿时又笑了起来,小乙分辨不出这种情绪是什么,眼中饱含了迷惘之色也跟着弯起嘴角。

“啊,我们来聊点别的吧。你父亲在信中同我说,你和泉奈很早就认识?那臭小子在御所怎么样,一年才写几封信给我,有什么事都去告诉他那个破哥哥。”宇智波重华又打开了新话题,开始滔滔不绝地斥责起自己的幼子。

“还有斑那臭小子,也是,那天我都听到了。真是越大越别扭,和他那个老爹一个德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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