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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2 / 3)

当然大家也好奇,姜男为何不受婚育舒服,因寡情淡欲而逍遥自在,却偏偏把这传承香火的重任压在姜女肩上,就不理解。

唯有姜人自己心里明白,究其源头,无非慧脉灭绝,姜人将不复存在。因为慧脉之根,从来都是姜女传给子女,再由下一代姜女遗传给她们的子女。而姜家男子的慧根虽源于他们的母亲,但到了他们这一代,无论成亲与否,或者与谁成亲,都不会令下一代拥有慧脉,只是纯纯的微弱凡人。退一万步讲,即使选择与他族联姻,哪怕能生育有灵根的下一代,只这灵根之人,再也算不得是姜人了。

姜人将自家血统的纯粹和传承,看的比这世上的任何事情都重要。

姜元若身为郡主,自然对这些利害关系烂熟于心。只她今日心情不佳,再不让人跟着,也不和其他姐妹们联络,打发了忧心忡忡的老郑和一众侍从,独自一个上阁楼歇息,晚上躺在床榻上盯着窗外明月发怔,喝了烈酒之后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外头风也停了,鸟也不叫了,两眼一合睡着了。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身边躺了个男人,侧着身,和她同躺在一方宽大柔软的锦绣帐里,男人睡得很香,有轻轻的呼声,侧颜俊美,表情安详,此刻如果不是在做好梦,那必定是什么梦都没做。

姜元若吃了一惊,这一生见过的大场面小场面加起来都不如现在这个场面让人猝不及防。

她甚至能猜到,被窝下的男人,必然是□□的,只不过,她没有掀开去求证而已。

她也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竟然让风无莽殿下睡到她的床榻上来了,元若郡主府这次为了花朝节选婿,整整调用三千铁甲私卫,将初建成且在不断完善的郡府里里外外护的水泄不通。结果嘞?都干什么去了?还有老郑连同九少使以及百余仆从,到底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姜元若的手禁不住的发抖,她着实没有处理这种意外的经验。轻轻做了个长长的吐纳,蹑手蹑脚下了床,悄没声儿的拿起梨花架上的外衣,赤着脚安安静静的往门口走。

她双手搭在门把上,缓缓往开拉,身后传来风无莽郎朗之音,“三殿下,别急着离开,我们谈谈吧。”

姜元若心里咯噔咯噔的,就盯着门框磕磕巴巴,“你......你先把……把衣服穿上。”

“没这个必要。反正这房子里就咱们两个人。”风无莽坐起身,被子滑落至腰间,露出健硕的上半身,大清早刚起床,连胳膊上的肌肉都是鼓鼓的,可惜姜元若并没有转头。

无所谓。目的达到就成,风无莽整理了一下说辞,先发制人,“郡主殿下竟然好此风,当真让人刮目相看。我竟都不知道怎么来的这里,殿下能说说么?”

姜元若摊摊手,她实在不善交际,面对风无莽的坦荡质疑,心里面小鼓敲的咚咚响,“我也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睡着的特别晚,再睁眼的时候,你就在旁边了,不过能肯定的是,我们什么都没干。”

“你说了不算。”风无莽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语气很坚定:“现在就咱们两个人,你这么说我就算了,可是出了这个房门,如果殿下不肯对我风无莽负责,那我只能自尽在这郡府,以证名节。”

姜元若转头,迎上风无莽决绝的目光,看着他斩钉截铁的讲,“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怎么说也是闻名九境的王世子,脸面比命重要。”

说完,手里不知道怎么的,多了一把匕首,瞬间架在自己脖子上,姜元若吓得脸色都不正常,风无莽想了想,收回匕首,又扯下衣带,悬挂在房梁上,“郡主是文雅人,见不得血,我上吊也行,就吊死在郡主享用我的这间房里。”

一边说,一边做出要上吊的节奏。吓得姜元若连忙扑过去,“……等一下!”

“怎么?”风无莽停下来,被子还在腰以下缠着。

姜元若不经意间,瞥见床塌上莫名凝固的玩意儿,再看看风无莽平静自信的表情,彻底裂开了。

就摸着脑门一脸我是谁我在哪的表情。

风无莽忍俊不禁,“郡主殿下见多识广,竟然会不知道修炼过玄元诀的男子合修第一次,下元和其他男子是不一样的,境界越高,色浓纯度越高。”

“我…我为什么会知道?”姜元若张嘴,想说点什么,想半天,什么合适的说辞都没想出来。顿了片刻,注意力挪到另一件事情上,“你刚说......你练过玄元诀?”

“很奇怪吗?我以为你二哥姜元信会告诉你我们王室子弟都修玄元诀。”

“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也是,横竖是我考虑不周,”风无莽耸耸肩,黑鸦波浪卷发滑落胸前,“那我现在告诉郡主,也不迟的。”

姜元若直摇头,你要是考虑不周,这世上也不知道还有谁能如此周到。

罢了,罢了。

她弯下腰。捡起风无莽随意丢在地上的内衫,披在他身上,十分勉强的挤出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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