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麻子还想辩驳什么,看到媳妇儿那脸色,果断闭上了嘴。
王婶从小看着岑韵礼他们长大,他们夫妻没有孩子,早把岑韵礼三姐弟当自己的孩子疼了。
他们夫妻俩对岑韵礼他们挺帮衬的,经常给他们送些菜啊肉啊什么的。
只不过刘麻子这人喜欢逗小孩,老把岑韵礼给逗生气。
岑韵礼气鼓鼓的说,“婶,麻子叔他骗人,他把假药卖我了!”
王婶一愣,随即转过头瞪着刘麻子:“你真把假药卖给韵礼他们了?”
刘麻子连连喊冤:“哎呦怎么会,我虽然是干这种事吧,但是怎么也不会坑自己镇上的,都是坑一些外乡人。”
“媳妇儿,你是了解我的奥,我肯定不会这样干。”王婶看刘麻子这样,也信了一半,“韵礼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岑韵礼刚要张口说,岑溪终于是看不下去了,一把捂住岑韵礼的嘴,“哈哈王婶,我姐这俩天感染风寒了,烧的说胡话呢这。”
岑溪边说着,边把挣扎的岑韵礼拉走了。
王婶有点担心的说:“这都说胡话了,看来挺严重啊,别让她在外面吹风了,好好休息啊。”
岑溪嗯嗯的应付着。
走出一段距离,岑溪才把岑韵礼放开。
“你干嘛啊!”岑韵礼怒目而视。
“哎呦姐,你没听麻子叔说他没给你假药吗。”
“但是我亲眼看到那个怪人喝了但是一点事都没有。”
岑溪无奈的说:“姐,万一是我们自己药放久了,药效没了呢。”
岑韵礼有点迟疑,“是这样……的吗?”
岑溪猛点头,“对啊。而且你想,王婶和麻子叔对我们那么好,你还想让人家把钱还你啊?”
岑韵礼垂头丧气。
岑溪说的对,确实也不好向他们把钱要回来。
“可是我的钱,打水漂了……”岑韵礼痛心疾首。
岑溪摇摇头,叹了口气,他这姐啊,哪儿都好,就是人掉钱眼里去了。
一路上,岑韵礼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恹恹的提不起精神。
岑溪看着好笑,“哎呦别垂头丧气啦姐,我们去给二姐买点蜜饯吧,她那药太苦了,嘴里总得有点甜才好。”
岑韵礼突然想起来了,“时宜!时宜跟那个怪人在客栈里,不会出什么事吧!”
“哎呦不会的,你别多想。”人家一个修仙之人,要做什么早就做了好嘛,岑溪心道。
岑韵礼也觉得是多想了,那男人气度不凡,除了有点眼高于顶的傲气,一看就不是会干偷鸡摸狗的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