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的收藏实力。
真不愧是上京第一大佬，更不愧是令人谈之色变的红蝎子幕后大boss。
“陈老弟，怎么样，哪件是真的。”韩飞凑在陈默身后紧跟着问。
“老哥，别急，曲老这馆藏的好东西太多了，我得慢慢看。”
陈默故意在整个馆藏里墨迹，已经从西厢房穿过正殿走到了东厢房，可他还是没有急着出手。
每一次他想要凑近观察时，这老韩的手就急切切地伸过来想要抢夺。
陈默算是看出来，这狗韩飞是想要踩着他的脑袋往上爬。
“改不了吃屎的货。”陈默内心里鄙视了一下韩飞，便把脚步停在了东厢房一个偏僻的角落里。
眼前的编号是1537，防盗玻璃柜里放的是一件巩义老窑烧制的白釉杯。
这杯子晶莹透亮，整个杯身从上往下充满了裂纹，最上头还有个小豁口，很明显是摔碎后找能工巧匠重新拼接的。
但这杯子却是真的。
巩义窑的白釉杯很稀有，即便是重新拼接的也有极大的卖价。
陈默故意立住脚步仔细观察，稍停他便对着一旁的韩飞说道：“韩老哥，看到了吗，这白釉杯很透亮，但隐隐约约还有裂纹，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是人为故意拼接起来的假货。”
韩飞跟着薛长青，除了勾搭师姐霸凌师妹外，再没什么别的本事，听到陈默说得头头是道，他很自然地点了点头。
“就他了。”
陈默话说完，就故意放慢速度去揭白釉杯对照的号码贴，就在他摸到的一瞬间，韩飞却十分张狂地抢先把号码贴给揭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