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调顺药业集团所产的‘牛大力牌精力制剂’并未完全定型，药效难保，副作用未定！”
他解释道：“不瞒韩员外郎，这是军中用的，为了打胜仗，毒药都得吃下去！所以，我们军人不计较副作用，如果上贡朝廷的话，副作用引发什么后果……我负责不起，你也负责不起啊！”
说得韩光祖脸上热辣辣，心忖这差事不好做，搞得自己好象见不得光似的。
“牛大力牌精力制剂”现在临安府卖疯了，一丸难求，主要是有人把它送到了京师，流入宫中，官家用过后，军用品质，顶用！
官家也用过市面上的各种类似药剂药丸，但它们制作不科学，乱加药材，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里面加，不经过妥善的试验，后劲也大。
唯有“牛大力牌精力制剂”是孟之祥用现代科学观念指导，严抓品质，作用显着。
官家不能直接下旨要四川孟之祥上贡这种制剂，就派人工传话，要他主动进贡，且作为一种补品进贡。
我拷，真是既做表子又立贞节牌坊。
见他这么说，韩光祖只好道：“品质什么的，我也不懂，我只想要你们高级军官服用的那种制剂，你们总不至于把你们的高级军官也给坑了吧？”
他坚持要，孟之祥很为难，他如果上贡了，传出去，他将变成谄上的倿臣，名声更是要不得。
先搁置争议，孟之祥与韩光祖谈起第二件事：户部想与他在四川合办奶茶企业。
听得孟之祥心中冷笑不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