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是收了钱的，拿钱办事，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心里都是门清。
不过老鸨也觉得这一回徐绍元有点过于硬气了，芍药的确不是徐绍元杀的，是因为徐绍元知道这个，所以才不认吗？哪怕是要接受刑罚。
老鸨忽然觉得有点心慌，这事似乎是成不了了。
迟则生变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已经拖了这么久，徐绍元还没有签字画押，总觉得要出事情。
老鸨的直觉还是有一些准确的，当她看见递进来的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头皮发麻。
其他人也都收到了，她们帮薛林二家做假供的事情被查了出来，明明做得这么隐蔽，却还是被发现。
“这可怎么办？”
年纪轻的已经有些慌了。
现在摆在她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做假供被爆出去，徐绍元暂时洗清嫌疑，另一条则是她们主动说出来，替徐绍元洗刷冤屈，那些人还给她们许诺了丰厚的报酬。
老鸨擦了擦汗，无论哪条路都不好走啊，被动和主动，但是结果又有什么区别。
上了薛林二家的贼船，不把徐绍元这件事定死，她这羞花楼可就开不下去了。
但是既然已经查到了她们身上，又有了证据，事情对她们很不利。
“怎么做都改变不了结局，这下子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