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了。
以前两人互通电话都以“宝贝儿”为开场白，如今她们心知肚明，彼此谁都无法大度到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任晶晶愣怔过后，开门见山：“常易受伤了，你知道吗？”
姜柔沉默稍许，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愧疚：“我知道。”
任晶晶一字一顿：“果然和你有关系。”
姜柔的声音很轻很轻，如同一阵风飘到任晶晶耳畔：“对不起。”
昨晚亲眼看到常易为姜柔包扎手指，就已经让任晶晶妒火焚烧，她深爱的男人又因为姜柔严重受伤，这让她这个正牌女友如何忍得下这口气？
妒火再次铺天盖地袭来，任晶晶情绪上头，冷笑着说道：“姜柔，你除了会说对不起，请问你还会说什么？”
电话彼端沉默良久，良久。
久到任晶晶想再次开口质问的时候，只听姜柔更加轻柔的声音飘过来：“晶晶，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任晶晶冷笑着说道：“我印象中的姜大小姐向来骄纵高傲，在人面前可从未如此低声下气过。”
姜柔说：“因为你是我的好朋友——”
任晶晶打断她的话：“所以姜大小姐你在外人面前嚣张跋扈，在朋友面前就柔弱可怜白莲花吗？”
这次回答任晶晶的是长久的沉默。
任晶晶口吻掷地有声道：“你怎么不说话？”
姜柔轻声说道：“除了‘对不起’，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任晶晶说：“既然你不知道说什么，那就我问你答。”
姜柔沉默无言。
任晶晶自顾自问道：“昨晚我离开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