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她买。
许瓷劝说无果后，觉得她像一棵圣诞树。被哥哥挂满了亮晶晶的装饰品，被养得极为养眼。
徐珠哪里知道这些，顺着她道：“好好好，你最乖了，你比我们会心疼人。”
知道她没出什么问题。
徐珠也没再耽误她玩，很快结束通话。
许瓷收了手机，才发现不知道怎么和孙杳她们走散了。
身边的人群变得越来越拥挤，拍照咔嚓声渐起。
她怕混乱，想在推推嚷嚷间往旁边的岔路口走去，可是似乎有只手一直在扯住她胳膊往另一个方向拉。
什么毛病，趁乱当人贩子吗？
许瓷不解地回头，却在人头攒动中根本锁定不了目标。
她困在人堆里出不去，步伐踉跄着差点摔倒，也察觉不到身后那只拉她的手被另一股势力拽走。
终于在被迫跟着往前走的时候，有道空口子打开，将她带离了大部队。
拉着她出来的是个看上去很贵妇的姐姐。
会这么说，是因为许瓷认出了她手上价值175万的爱马仕包。她cos的是不是富婆本人……
许瓷被自己的脑洞逗笑，先道了声谢。
贵妇姐姐看着她，喊了句：“Cecilia？”
她叫的是许瓷的英文名，许瓷显然一愣：“啊？”
“中秋节那天晚上，我在你们对面那艘游艇上，我叫乔莓。”乔莓伸手示意，“我和沈确很熟。”
“哦，你认识我哥啊。”许瓷回过神来，和她友好地握握手，“乔莓姐，你是我哥的朋友吗？”
乔莓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红唇稍扬：“算不上朋友，但我们认识好几年了。”
*
酒楼顶层的包厢，门被倏地推开。
沈确走进来巡视了圈室内，看向落地窗前的人：“她呢？”
圆桌上摆满了可口饭菜，但没动一口。乔莓一个人看着窗外的海景，并没转身：“我见到她的时候，艾莎手下的人正要朝她下手，你对我该客气点吧？”
她外套披在椅背上，只穿了条露背裹臀的步生莲长裙，也露出了白皙肩背上被折虐过的红痕。
30出头的女人，正是最妩媚的年纪。
玻璃窗那折射出身后人高大身影，沈确不动声色地扫过她一眼，漠然情绪稍稍褪落，淡声：“多谢你。”
“艾莎气性大，不会失败一次就收手。”乔莓转过身，“你想好以后了吗？”
沈确眼里藏着翻涌的情绪，克制开口：“她不会有第二次机会。”
“听说盛爷让你接触码头生意了，他很看重你。”乔莓一步步朝他走近，蔻丹长指抚向他的脸，“艾莎迟早会被他送来你身边，你怎么能收拾她？”
沈确偏过头，躲开她的触碰，冷声喝止：“阿嫂。”
乔莓手停在半空中，笑：“哈哈哈开个玩笑。瞧瞧你，还和几年前一个样。我要不是刚见过那小妹妹，还真以为你这样的要立志当和尚呢！”
乔莓和许瓷说，她和沈确很熟确实没撒谎。
沈确到于盛龙手下做事那一年，她也才跟于盛龙没多久。二十多岁配个四十几的已婚男人，多少有些委屈。
但胜在地位高，钱花不完，极大满足小女孩的虚荣心。
按老一派作风，沈确该喊于盛龙一声契爷。
浮城话讲是干爹的意思。
乔莓做着于盛龙的情/妇这么多年，配得上他喊一句“干妈”。她不过大沈确8岁，寂寞难耐时，也试着勾过这个18、9岁的大男生。
可同样血气方刚的年纪里，他却格外洁身自好。有时候觉得他身上没有什么人情味，沉稳冷漠得过于可怕。
乔莓抬眸：“我之前说过的交易还作数。”
沈确想也没想：“我对你没兴趣。”
“我知道，我们换个交易的条件。我帮你看住艾莎，也看住他会不会打你那小女朋友的主意。”乔莓看着他，眼睛发亮，“你帮我逃。”
乔莓当年是不懂事才上了于盛龙这条老贼船。他们这班人，都只信死人才会保守秘密。想跑，只会被送到老挝、缅甸那一带。
“我才30岁，我不想守着这老不死的。”她指着自己肩上，“你也看到了，我迟早被他玩死！”
她想脱身，她甚至觉得沈确何曾没想过？跟着于盛龙做事怎么会时刻行大运，不过是刀尖舔血，都没有退路。
乔莓话头一转：“我留她吃饭，她说和哥哥约好了要一起吃晚饭，还跟我说很抱歉……是个很乖很有礼貌的小女生，确实跟艾莎不一样。”
沈确并没表态，似乎有些出神地低着眸。
“沈确，你要是还是以前的你，我根本不会再提这件事。”乔莓缓声，“是你自己要找个软肋。”
“她被我的人